【炭善】麻雀跳著走
小小短文
首次寫炭善,還在試手
|正文|
我妻善逸是一隻初生的麻雀。
很普通、極其平凡,與其他麻雀並沒有任何區別。
同樣是罪人,腳上銬了鐐銬,無法正常行走、掙扎著用小小的翅膀在地上撲騰。
真要說的話有什麼不同的話,大概是已過了幼鳥的時期,唯有他還不會飛。
沒有任何同類願意等他,曾經和他親近的鳥都已離他遠去,只有他孤伶伶的在泥地裡打顫。
機能發育不完全的生物會被世界淘汰,刻在骨髓內的法則對他判處死刑,他拍打著翅膀努力掙扎,發出吵雜破碎的叫聲;他在求救,但徒勞無功。
心像沉在漆黑的淚水裡,感受著寒冷、昏眩、絕望……等待臨終之日到來。
他從高處落下,即將變成混著羽毛的肉塊,在地上任人踩踏,最後變成泥土的一部分。
光想像都覺得好可怕,他下意識的張開翅膀,最後一次的祈禱自己的翅膀能夠讓他正常飛行,他不敢看、也不敢想像,於是他切斷了腦中所有念想,意識陷入完全的黑暗,只有呼嘯的風聲能進入他的耳中。
然後他落入了竈門炭治郎的手心裡。
「善逸很棒喔,做得很好。」
進入耳中的,除了風聲,還有溫柔的令他想哭的聲音。
他下意識地哭出來,比淚水還要溫暖好幾倍的溫度包覆他的身體、輕柔的撫摸他的羽毛。
他的手很粗糙,覆著厚繭和細碎的傷痕,這樣的手將滿是泥垢的他溫柔捧著。
於是他無法自拔的喜歡上這雙手的主人。
炭治郎是用雙足移動的,但腳上的鐐銬總困擾著他,讓他沒辦法和炭治郎同行。
但為了待在他身邊,他很努力的練習飛行,即便飛的踉蹌也要跟上炭治郎的腳步。
而後,他超越了自己的極限,展翅時有電閃雷鳴,揮翼時如風馳電掣。
這讓他意想不到,也不明其由,百思不得其解。
想來猜去,可能是小時候被閃電劈中導致的。
「不,那是因為善逸很努力阿。」他站在炭治郎的肩膀上,炭治郎低下頭,指腹撫摸他潔白的腹羽,他也低下頭蹭了蹭他的手指。
麻雀沒有巢,講好聽點是四處為家,講現實點是夾縫中求生存。
但此時此刻他無比眷戀炭治郎的溫柔的聲音,不想離開。
「那,善逸就一直跟我在一起吧。」
他點了點頭,發出愉快的清脆聲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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午後的陽光很溫暖,上午下了點雨,還帶著一點濕氣。
我妻善逸悠悠轉醒,眨了眨眼,驚動到被他當成柱子的人,炭治郎轉頭盯著他看。
靠在成年男性肩膀上休息不是很舒服,脖子有點痠,但從他胸膛裡傳來溫柔且穩定的聲音足以讓他忽視這一點;不過他還是決定把頭埋進他的懷裡。
「善逸?」長男先生的腦袋有點轉不過來,但把手搭在了他的腰上,把他拉近了一點。
「沒什麼,做了個夢而已。」他沒有說謊,炭治郎聞到情緒穩定的味道後也放下了心。
一個想永遠待在你身邊的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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